沈丛凌冷冷地睨了她一眼,就将她扶起来。
这南秋晚都跪下来求她了,她若再有意刁难,倒显得她有些不近人情了。
况且,她知道南秋晚和南振国遇到的敌人是陆珍珍。
相比南秋晚曾经的欺辱,陆珍珍才是真正让沈丛凌恨到骨子里的人。
既然他们南家遇上的是陆珍珍,沈丛凌就不会再袖手旁观。
她就是要与这陆珍珍斗斗法,她想要南秋晚的心脏,沈丛凌偏不会遂了陆珍珍的心意。
“说吧,想让我怎么帮你?”
南秋晚一听这话,知道沈丛凌终于同意了,不由得喜出望外。
她抹掉眼泪,将昨夜与陆珍珍见面后发生的所有事情,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。
说起那个会吸血的佛牌,南秋晚又时一阵瑟瑟发抖。
“沈小姐,那佛牌里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沈丛凌皱起眉,神色凝重:“是鬼曼童。”
“什么是鬼曼童?”南秋晚对此毫不了解。
沈丛凌并未回答,她只怕说出来会让南秋晚更害怕。
南秋晚见她不说话,又心急地追问道:“沈小姐,如今那疯女人想要我的心脏,我该怎么办呢?”
沈丛凌微微一笑,从包中拿出一枚驱魔符,塞到南秋晚手里,道:“以后随身携带这张驱魔符,那邪物自然不敢再近你的身。”
南秋晚连连点头,像捧着无上至宝般小心翼翼接过那枚不起眼的符纸。
“对了。”沈丛凌莞尔一笑,又补充道:“若是那邪物再次来找你,你就握着这枚符纸大声念,阿漫小姐我错了,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救救我吧。将这句话大声说五遍,那邪祟便会逃走。”
南秋晚不由怔住,旋即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,又将沈丛凌教她的这句话,在心里默念了几遍。
若在从前,南秋晚根本无法想象,她会对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沈丛凌如此卑躬屈膝,言听计从。
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谁都不知,曾经那个最不起眼的人将来会有怎样一番作为。
当晚回到家,南秋晚一直谨遵沈丛凌的话,将那枚驱魔符紧紧握在手里。
她用钥匙打开家门,屋内漆黑一片。
父亲还在医院,家中唯有她一人,从前还有几个佣人阿姨在家,自从南家生意出了问题,南振国连佣人阿姨的工资都发不出来,自然就遣散了那些人。
南秋晚拖着疲惫的身子,穿过漆黑的客厅,径直走到自己房间。
忽然,她余光一扫,发现漆黑的客厅内似乎坐着一个人影。
她登时一惊,心跳瞬间飙升,昨夜遭遇那鬼物的可怕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。
南秋晚吓得赶紧打开客厅的灯,灯一亮,客厅内空无一人,哪有什么影子?
南秋晚略微松了口气,转过头的一瞬,却猛地对上了一双恶毒的眼睛。
“南小姐,我可等你很久了。”陆珍珍像个索命的恶鬼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南秋晚面前。
“啊啊啊啊!”南秋晚吓得一声尖叫,手里的驱魔符不慎掉在了地上。
陆珍珍眸子一转,视线瞬间落在地上那张驱魔符上。
她弯腰将符纸捡起来,仔细盯了上面的符文好久,忽然厉声问道:“这符纸,哪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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